陈夏望观察她的神情不似作伪,暗中松口气,转移话题:“外面太冷,我去借把伞,先送你回宾馆。”
林冬笙点点头,心说:每次他转移话题都好生硬。
就硬转。
*
晚上睡觉前,林冬笙无法免俗地遐想,他什么时候求婚,打算怎么求婚。
这种期待就像细密连绵的雨,斩也斩不断,淋在心头,还得假装毫不知道。
在床头灯下,展开手指,想象戴上那枚戒指的画面。
有时候仪式感真其妙,一枚银戒就成了一种契约符号,两人在茫茫人海之中有了牵连。
林冬笙和陈夏望在医院陪卢老爷子到年假快结束才回淅池市。
陈夏望:“大姨,有什么事你一定及时打我电话。”
卢蕙萍说:“知道了,你路上慢慢开车,多注意点安全。”
她又对林冬笙说:“冬笙,下次有空再过来啊。”
“妈,那你多照顾外公,自己也注意身体,我们先走了。”谢兰恬坐他们的顺风车回去。
回到淅池市。
林冬笙累瘫在客厅沙发。
陈夏望长时间开车,回来还做个勤勤恳恳的田螺姑娘,收拾行李,将他们的衣物放入洗衣机,扫地拖地,擦桌柜。
高速路休息区的东西不太好吃,林冬笙没怎么吃东西。
“饿不饿?”陈夏望问她。
不知是因为她胃不好,还是太显瘦,林冬笙总觉得他特别注意她饮食的方面。
林冬笙不想他太累,“我点些外卖吧,你想吃什么?”
“太晚了,你看轻淡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