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立刻有些萎顿,她摇摇头,说:“估计只能挂国际部了。”
“不用,我帮你挂,找肝胆外科的主任看,那是我们上课的一个老师。”
梁嘉树替她做决定做的非常利落,不容她拒绝。
他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然后告诉周天,可以加号,不过可能要等到很晚。
等待的过程里,梁嘉树一直在那看那一堆东西,他很专注,也很平静,甚至连和周天的交流都没有。
即使不说话,周天也莫名感觉到一阵心安,梁嘉树在她身边,她忍不住侧眸看看他,他便抬头,温声说了句:“别害怕。”
三个字,险些让她热泪盈眶,道谢的话悬在喉咙那进退失据。
周天眨眨眼,勉强笑了一下:“我爷爷的病是不是很重?”
“我不是医生,这要老师看,我现在只空有理论离能给人看病还差的很远。”梁嘉树实事求是地说道。
算算时间,可以让老人过来了,周天开始打电话。
本来只能有一位家属陪同进去,梁嘉树也跟着进来,一进门,主任就笑:“来来来,正好考你。”说着,目光转向老人,“老家的亲人?”
周天愣了下,看看梁嘉树,他在那边不动声色点点头。
主任同样看了半天检查的一堆片子,问爷爷各种问题,最后,一扬眉:“老人家有门静脉高压,梁嘉树,你说要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