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好像有点失望,“不过,我对学医真的不了解。”
周天的眼睛很快亮起来,“但我相信,你不是一个会被困难打倒的人。”
“我学业上没什么需要你开解的,也许,以后职业生涯里会有?希望到时周总可以给我安慰。”梁嘉树亲昵地蹭了蹭她秀气的鼻子。
周天觉得痒,她笑起来,忍不住又想摸他结实紧绷的肌肉,还有年轻的骨骼,梁嘉树是个鲜活的人,不再只是克制距离中的那个苍白少年。她见过他情动,为自己失控,眼神中的迷恋,一想到这些,周天就只想一遍又一遍地爱抚他。
她少女时代异常纤细,留短发,一双眼睛总是以一种清冷而警惕的姿态打量着全世界,心防难破,又有着优异的成绩。如今,整个人像长开了,越来越明艳,清冽的艳色,干净的明亮,但还留着少女时代的神秘感,不好捉摸,只有在某些时刻韵致毕露,活脱脱的尤物,梁嘉树的理智逐渐被她撩拨人心的低语攻陷,他低笑着说:
“我看你又想找事。”
雪一直在下,外面北风卷地,世界寂寂,让人觉得心静的同时莫名有种令人心碎的忧伤,拥抱反而比任何动作更有意义,周天最终慢慢抱紧了梁嘉树。
假期来临,周天准备回老家,梁嘉树给她买好票,两人像普通情侣那样在车站告别。
“你会想我吗?”她直白问他。
梁嘉树“嗯”一声,他们就很俗气地在车站接吻,以前,周天很看不上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亲密接触的行为。此刻,她只想吻他更多,完全不想管其他人怎么觉得俗气。
有些事,是情难自控的。
直到气喘吁吁分开,她都拉起行李检票了,忽然折回来,跑他跟前问他:“怎么办,我还没走就想你想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