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年伸手摸向她颤动的眼角, 上面一片近乎潮湿的手感,接着往下摸向她的嘴唇停下来,声音就贴在她的嘴边薯:“把眼睛睁开。”
两人一个坐在沙发上, 一个站在沙发后,高度的差距让苏弥甚至是在俯视周朝年。
她眼眶有点红,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含着水汽,水雾雾的一片,呼吸也有些乱。
周朝年闻她:“为什么要过来?”
苏弥隐约的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安慰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周朝年。
苏弥眨了眨发涨的眼睛, 说:“伤口疼……”
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哪里是在安慰别人。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有在周朝年面前她才会喊疼。
就像一只被养熟的猫, 因为做错事而受伤的时候不停的蹭着主人的手指, 不光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还在委屈的寻求主人的安慰。
周朝年的呼吸顿了一下, 忽然像时再也无法忍耐一样,看着她的眼睛异常严历开口:“谁教你刚才这样说的。”
这句话,以前他也问过她。
那时候, 她是怎么回答的?没有人。
而现在,她委屈的看着他说:“你教的。”
那个让她失声尖叫的夜晚,都是他亲自教的。
说完苏弥就垂下眼,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我没有讨厌你做的那些事情……”
“架子倒下来的时候,我很害怕……”
“我想给你打电话的,哥哥,苏谨言就打过来了。”
“我只想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