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毛幼狐被拍打的震动惊得一跳,缩得更里面了,它警惕的竖瞳中,流露出一丝人性的思考。
“而你,也会跟那群虫一样,死的干干净净。”虫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他的脸喝得通红,温和雍容的气质被酒气破坏,像个平凡的中年得志虫,从高贵的王座跌入醉鬼的酒桌。
“你早该死了你知道吗?去荒星之前你就该死,从荒星回来更该死,追求个雌虫闹得惊天动地,害我耗费大量虫给你压消息,为别虫留意到你的异常长相担惊受怕,最该死。”
虫帝猛地饮下一大杯酒,像在泄愤,又像在庆功。
“可你偏偏不死,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
你偏偏不死,非得等到我把你彻底驱逐出虫族身份,你才甘心落在我手里”
“你知道我是谁吗?”
虫帝双颊通红,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左手从下巴处摘下一个极薄的贴片。
虫帝将自己的脸凑近笼子,缩在角落里的蓝毛幼狐双眼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笼子外面,虫帝像卸妆一样,栗色的头发和浅色眼睛都变成了极浓的黑色。
这纯粹浓重的黑和虫帝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让虫帝的颜值提升了好几个度,变成一眼便能深深记住的美雄虫。
“看清楚,我是虫族主宰,是帝君,是国王,我说什么就得是什么,你这个小小虫子竟敢三番五次忤逆我。”
虫帝口中一吐就是酒气,他的鼻头都红了。“自然觉醒虫就是讨虫厌,自以为是,可到最后呢,还不是我赢”
“你像从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多好不挣扎多好乖乖给我供血,在明白自己没用之后乖乖去死,那事情还会闹到这个地步吗”虫帝再一次喝完了手中的酒,他晃了晃酒瓶,将最后一点酒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