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听到李伯叹气的路澈,只以为管家爷爷在担心他熬夜,路澈无奈地转头对李伯说道:

“李伯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好得很呢。”

李伯点点头,眼中闪过路澈看不透的忧虑。

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半,黎家门前才亮起悬浮车的灯光。

希尔顿一进门看到路澈还没睡,不用李伯多说什么,他直接上前带路澈去睡觉。

路澈在雌君一脸的不赞同里,不敢反驳什么,他回到卧室,眼看希尔顿就要离开,路澈才小声解释:

“我刚刚是在等你回来。”

希尔顿回道:“我知道,雄主。您的等待让我非常荣幸。”

路澈磨了磨牙:“你没有别的要和我说吗?”

希尔顿垂下眼眸,看似想了会什么,然后他驱动轮椅去柜子里拿出一管淡蓝色的SPI。

“您等了我这么久,是在期待这个吗?”

路澈的反应是气鼓鼓地掀开床上被子,躺上去一秒入睡。

希尔顿轻轻将SPI放回柜子里,他那双低垂着的蔚蓝眼眸里,藏着无虫看见的温情和笑意。

第二天早餐时,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凑齐了。

黎亚坐的离他们都远,他的早餐是两管颜色透明的军用营养液,黎亚一分钟解决完,起身就走。

然后被希尔顿一个眼神钉在原地,在希尔顿的注视下,黎亚颤颤巍巍地回到座位上,低下头一个动作不敢多做。

“哎呀哎呀,孩子才回来,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别这么严厉嘛。”路澈眼神明亮,一副慈爱家长范:“让他自己去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