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脸红了:“巴斯特,我是说,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可是我们远不及,你知道,与他战斗重要。”
“你不明白,”巴斯特说,“你们俩不仅仅是法老的血脉。你们是几个世纪来诞生的最强大的王族后代,是调和神与生命之屋,赶在一切太迟之前恢复古老传统的唯一机会。如果你们掌握了神的通道,你们就能找到其他的王室后代,教会他们。你们能让生命之屋恢复活力。你们的父母做过的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你们做好准备。”
我和朱蒂沉默不语。对于这样的话,你能说什么呢?我猜我总希望得到父母的爱,可如果他们愿意为我去死呢?我和朱蒂非得去拯救世界不可吗?我可没有这样要求。
“他们并不愿扔下你们,”巴斯特读懂了我的表情,“也并没有打算这样去做,可是他们清楚,释放神是危险的。相信我,他们明白你们有多么特殊的意义。一开始,我保护你们俩是因为我的承诺,而现在,即使我当初没有承诺过,我也会这么去做。你们俩对我来说就像是小猫。我不会再辜负你们。”
我得承认,我的嗓子唾住了。我还从来没被别人叫做是小猫。朱蒂抽了抽鼻子,在眼眶下抹了一把:“你不会给我们洗澡吧?”再见到巴斯特的笑容可真好。“我会忍住这样的欲望。还有,朱蒂,我为你感到骄傲。你独自面对阿努比斯这些死神非常凶恶。”朱蒂耸耸肩。她有点儿怪异,不太自在的样子。“好吧,我可不会说他凶恶,我是说,他看上去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你说什么?”我说,“长着豺的脑袋。”
“不,当他变成人形的时候。”
“朱蒂。”我开始为她担心了,“当阿努比斯变成人的时候,他依然是豺的脑袋。他个子很大,很可怕,而且也很凶恶。可是,你看到他是什么样子?”
她的脸颊微微一红:“他像个普通男孩。”
“也许是幻象。”巴斯特说。
“不是,”朱蒂坚持,“那不可能。”
“好吧,这并不重要,”我说,“至少我们拿到了羽毛。”朱蒂坐立不安,仿佛这对她非常重要。可是,她合上手掌,真理的羽毛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