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将人类的创造性与神的能量相结合，将会不可战胜。当奥西里斯和伊西斯第一次行走于世间的时候，他们的宿主是兄妹，然而凡人宿主并不是永恒的，他们会死去，会被耗尽。后来在历史上，奥西里斯和伊西斯采纳了新的外形作为夫妻的人类。荷鲁斯，在这一世作为他们的兄弟，而在重生之后则成为了他们的儿子。”

“这的确令人费解，”我说，“还有点儿恶心。”

伊斯坎达尔耸耸肩：“神看待关系的方式与人类不同。他们更换宿主仅仅如同换件衣服一般。这就是为什么古代的故事似乎互相混淆在了一起。有时候神之间是婚姻关系，或是同胞关系，抑或是父母和孩子的关系，这取决于他们的宿主。你也知道，法老本身也被称为活着的神。古埃及学家认为这只是夸张的宣传，可事实上它却常常是真实的。最伟大的法老们成为神的宿主，通常是荷鲁斯。他赋予他们力量与智慧，让他们将埃及打造成为一个强大的帝国。”

“可那很好，不是吗？为什么成为神的宿主会违反法律呢？”

伊斯坎达尔脸色一沉：“神的目的与人类有所区别，他们能给他们的宿主过多的能量，从而将他们毁灭。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宿主在年轻时便死去。可怜的孩子图坦卡蒙死于十九岁。克里奥佩特拉七世比他更糟。她试图成为伊西斯灵魂的宿主，却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这毁灭了她的心智。在过去，生命之屋教给人们如何使用神圣的神力。新手能够了解荷鲁斯、伊西斯、赛克迈特或是其他神的道路，学习如何掌握他们的能量。在那时候，我们的新手比现在要多得。”

伊斯坎达尔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大厅，仿佛是在想象这里挤满了魔师的样子。

“一些老手只能偶尔召唤神，其他的试图成为他们灵魂的宿主……结果不尽相同，而最终的目标均是成为神之眼，两个心灵，即凡人与神的完美结合。很少有人到达这样的境界，即便是为此而生的法老也是如此。很多人在尝试的过程中毁掉了自己，”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他手掌上有我见过的最深的生命线，“当埃及最终落入罗马人手中之时，这于我们，于我来说都清楚了：人类、我们的统治者甚至是最强大的魔师，也不再拥有意志的力量去操控神的能量。唯一能够……”他的声音突然衰弱了。

“怎么了？”

“没什么，亲爱的。我话说得太多，老人一贯的虚弱罢了。”

“就是法老的血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