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刘公公一番洗脑,申太医对未来更加充满无限美好,眼眸里都是贪婪的色泽,仿佛她的女儿,已经坐上了皇后宝座似的。
“好好干,将来有你的好处。”
刘公公嘴角微勾,眼眸里一抹嘲讽,左手拍了拍申太医肩膀,不动声色鼓励着。
“恭送刘公公,将来若小女真有那么一天,一定不忘刘公公大恩。”
申太医拱身说着,刘公公端起药碗,转身向“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你还用回来?去拿个药,都能磨蹭半天,朕对你,简直越来越失望了。”
“御书房”里,厉正深见刘公公回来,忍不住抱怨着。
刘公公嬉皮笑脸:
“
皇上容禀!奴才之所以回来这么晚,是督促申太医配药的。
皇上龙体如此重要,不能有丝毫马虎,奴才实在是怕申太医断了皇上的药,担心太医院的药材不够,所以回来的晚了一些。”
“罢了!罢了!将药拿来。”
厉正深一脸不耐地说着,刘公公急忙上前,将一碗药,递到了皇上厉正深面前。
厉正深如同喝蜜一般,仰脖便将一碗已经凉透了的药,喝了下去,未了不过瘾,还舔了舔碗沿。
一碗苦的要命的药,在厉正深看来,却如同人间美味,这本就不正常,偏偏一向自负的厉正深,一点也没有发现事情的诡异,因为此时的他,感觉浑身充满力气,仿佛瞬间恢复到了二十几岁的青年。
再加上身旁拍马屁的刘公公,厉正深没有察觉也不足为奇。
“皇上如今容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相信不日便可痊愈。
到时候往朝堂上一站,威风凛凛,那威震天下的气势,必让天下人敬仰与崇拜。”
刘公公的话,说到了皇上厉正深心坎里,他用手点了点刘公公:
“就你这奴才会说。”
“奴才说的是实话,在奴才心中,皇上一直是神一般存在,这整个夏邑国都是皇上一人在撑着。”
刘公公继续灌蜜,厉正深则享受着蜜罐,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太对了,朕之所以这么勤勉服药,就是怕自己有一天倒了,这夏邑国大乱。”
“皇上真是忧国忧
民,难得一见的明君。”
刘公公马屁拍到这里,顿了顿,仿佛刚想起来似的,试探询问:
“对了,皇上,就刚刚敬宣王提到的,刺杀两名狱卒之事,皇上觉得真的与刘常在有关吗?
据咱家看,这刘常在自从进宫之后,可是一门心思都在皇上身上,从未出过宫,怎么会认识冷虎那般的地痞、流氓,皇上难道不觉得奇怪?”
厉正深听闻,瞳孔微缩:
“你当朕是傻子吗?朕当然知道这是栽脏陷害,后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想爬上朕的龙榻?
最近刘常在得朕独宠,惹得一些人眼红,也不是不可能。”
“皇上觉得会是哪位小主,在后面兴风作浪?”
刘公公不动声色询问。
厉正深嘴角微勾:
“这冷虎是金安的表哥,金安又与颜婷那个贱人走的近,朕还用想吗?”
“皇上圣明!难道皇上便任由刘常在那般可人,住在牢房里吗?”
刘公公一副很公正的样子询问,厉正深抬了抬手,薄情嘴唇轻启:
“女人如衣服,若能达成朕心中所愿,牺牲几个又何妨?这样,你去“贻香殿”,找那个女人敲打敲打她,让她好自为之。”
“是,奴才遵命!”
刘公公额首,再次为厉正深的绝情,感到寒心,这样的帝王,不该存在于世。
在去“贻香殿”的路上,刘公公心中盘算了又一个阴毒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