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磐陀眨了眨眼睛:“那高昌国的国主麴文泰当初也是去过长安面升的,他那国后宇文氏据说还让咱大唐的陛下认成了妹妹呢!那这可是皇亲国戚了啊!”
铺垫了这么久之后,石磐陀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我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没有证据,万一我早早地说了。
二位以及手底下的军爷愣说我构陷当今贵戚,将我就地正法了可怎么办?”
“我说石猴子,看你长得这一副猢狲样,也罢就叫你石猴子罢!”
苏辰笑着摇了摇头,“你可莫要小看了当今陛下的手段!你信不信,虽然陛下此时在长安,可大唐及其周边的许多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说的是说的是,天子就是天子,我不过就一凡夫俗子如何能这样想。”
连忙陪着笑脸的石磐陀却是在自己的心里头冲着苏辰与皮洛士翻了个白眼。
当今陛下有甚本身我还不清楚么?
我当时是担心你和这姓皮的憨货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宰了,那我上哪里说理去?
这一夜,在堡里众人那充满酒气的呼噜声中,苏辰、皮洛士以及石磐陀这三个各怀心事的人倒是根本睡不着。
他们彼此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这么一直捱到了天亮。
不过对于已经将修炼养成为自己的生活习惯的苏辰来说,这倒还真不是什么事情。
在天空还是一片黯淡地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站在了烽燧堡的墙头,向东而立迎着那天边越来越明显的金边、紫气呼吸吐纳了起来。
等到苏辰自口中喷吐出那天地灵气在体内完整运行了七七四十九个大周天之后所产生的浊气之时。
经脉、筋骨、灵识都在由内而外地因为接受了天地灵气的洗涤而欢呼雀跃着。此时的苏辰难免产生了一个念头。
果然啊,这世间有许多人宁愿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寂寞与苦楚也要踏上修行这条路不是因为彼等真就有着那么强的毅力。
而是因为修炼上带来的舒适之感就足以让修行之人忘却这世上绝大多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