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痕回头一看,这才发觉桌上的食物半分未动。
“嗯,你们在周围再搜搜,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没有就回原位站好,有异常就禀告。”
“喏。”
“怎么没吃东西?”
“刚刚醒。”
“你之前胆子不是挺大?怎么现在唯唯诺诺的?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欺负你。”
“你不会。”
“我为什么不会?”离痕挑眉问道。他刚才还真会。但是现在嘛,兴致被打断了,理智自然回归了一些。
“强扭的瓜不甜,殿下应该很清楚这个道理才对。何况强迫女子行房事,可是连畜生都不如的行为。畜生都要讲求个你情我愿,更何况殿下?我相信殿下天人之姿,要什么有什么,绝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伪君子。”熙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微笑着道。她原本想说我的身体只愿意给爱我,我爱的人,你不是,所以你不能动我。但她还是忍住了,换了这样一句温和,易接受的话。且不说那句话太过直白,刺耳。对于现在情绪有些激动的他,那句话说不定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让他更加暴躁。
“那是,那是。”离痕喝了一口水,压惊道。原来我在她心里还是有点儿地位的,若是刚才真的动了手岂不是自断根基?
“殿下看似有些烦恼?可否给我诉说一二?听说诉说是很好的解忧方式呢。”熙桑微微一笑道。俗话说张口莫骂赔礼者,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她的笑如杨春二月花,暖洋洋的,他不信对着这样的她,他还能不说实话。
“是吗?我只知道女人是用来泻欲火的。倒不知女人还有这种作用。”
“唔,这世上殿下不知的事情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