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老想起熙儿之前跟他所说的事实,便一五一十把聂崇在学府干的事全说了出来,更包括他之后着人打听的聂崇所做的各种荒唐事。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聂王头疼地揉了揉自己地鬓角,满心疲惫。
他每日起早贪黑,满心为这个王城的操劳。他的儿子倒”好“每日干的居然是逼良为娼,作奸犯科,毁坏这个王城之事。若不是那妖女,指不定他到死都不会知道他有这么个“好”儿子。
“我也是最近几日才知道的。至于那些受害之人,恐怕迫于他的权势不敢作声。就算有人反抗他身后还有贤妃娘娘,还有御史大夫撑腰。不止如此,郎中令等一干重臣也都是那孩子的支持者。他们会为他扫清障碍。”茅老淡然道。
“胡闹!他哪儿来的权势?还不是我给他的权势。我这还没死呢,他们就想着后面的事了,当真是好得很。影一,传我的令,聂崇没了的事儿给我捂紧了,对外就说他出家去了。”聂王暴怒道。
随后又对身边太监总管道:“把贤妃给我打入冷宫。还有王后,这么多年给我一个儿子都没生出来,生出个女儿还是个白眼儿狼,指不定哪天要咬我一口。来信说什么自己儿子要助我打仗。哼!谁知道打得什么鬼算盘,为了救她的好儿子硬生生把我一个战无不胜的太尉折在了里头。当真以为我没听说那送信之人死了的事?做事做得这般明目张胆。未免太过猖狂。”
接着又对茅老道:”你把这一干人等平日里所犯的罪状全给我收集过来,我要把他们全都发配到北部对付暗黑一族。至于他们的家人,都一并带上。还有,这次北方征战,你跟崔老两个伪装跟过去。给我查清楚到底是不是那召唤一族有问题。”
茅老心里一紧,常言道: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此话果真不假。
第二日一早,熙桑全身绑在一根桩子上。那桩子在一个圆形台子上面,台子底下人头攒动。
“烧死妖女,烧死妖女,”底下人大都在喊。瓜皮,果皮,蔬菜叶子也都丢上来。甚至有人嘴里嚷嚷着“妖女,你去死!”提着一盆狗血就泼了上来。
尽管熙桑偏头了,却依然没避免让狗血溅到脸上,衣服上的结局。
她绑在这台子上,俯视着下面仰视着她,嘴里骂着她的男女老幼,眼泪不禁夺眶而出。语言从来都是一把利器。
就在这时,一阵妖媚的女声从她耳旁传来:“因为你,你爹你娘死了。因为你,聂良囚禁在了王宫。若不是你,你亲娘又怎么会死?只有你死了,所有人才能够解脱。”
“一直以来都是你吧?鼓动茅老杀我的人是你,鼓动聂崇杀我的人也是你。”熙桑咬牙道。她知道那人肯定可以听得到。
“哈哈哈哈,小姑娘倒是挺聪明”那女人道。
“我若是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熙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