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桑道:“糟老头子,你这脑回路可真够奇葩的,他那些举动只能证明他对我感兴趣,或者说心悦我,跟不轨有什么关系?他并未对我行不轨之事,倒是那聂崇才是,一直对我有不轨之心。”
“我见他偷跑出来过,就猜到他肯定来了这里。”
“嗯、他也算有心了,给我爹磕了个头,上了炷香,还提醒我提防聂崇。我对他嘛,完全是兄弟之谊,早就拒绝他了。不过你答应我,若是以后他做了君王要尽力辅佐他。当然了,是在你本职的基础上,若是他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你还是按你自己的方式来对待他。”
茅老点点头道:“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他的确是个好孩子,比萨崇好上许多。”
“不说别人了,来说说正事吧。你可能查得到那日朝堂上传消息之人的住处?他应当还没有离开王城吧?”
“我就知道你不死心。我派人查了,那人还未离开,不过那人好似之后都不去战场了。”
“今晚我们去探探。”
“你一个能搞得定?搞得定我就不去了。”
“你不怕断了香火就不必跟着。”
“你这孩子,真是比你娘”说道此处,茅老一怔,脸色也苍白起来。
“糟老头子,走了,让你的人出来带路。”熙桑转移话题道。她知道,或许亲生母亲的死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她实在没必要跟他计较,他已经老了,他如今能这么对她,传授她剑法,她应当心怀感激才是。
“影子一出来。”茅老对着空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