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跪在爹爹的棺木前烧纸,一阵脚步声传来。
“你可还好?“紧接着一阵温润的男声传来,声音里透着关切。
听这声音,不用转头,她都知道是谁。熙桑叹息一声,对着下人道:“你们先下去吃饭吧。“
下人陆陆续续退去。却见聂良跪在她旁边的垫子上,给爹爹上了注香,眼看着就要烧纸钱。
“你是王子,王都的继承人,怎可随意下跪。”熙桑并未阻拦他此举,只淡淡问道。
“你父亲守护我王城已有几十年,死也是为了护卫我王城子民而死,我跪他是敬佩他,你管得着我?”聂良道。
“你倒是个有良心的。”熙桑抿了抿嘴道。
“近日大家在学府里都在讨论你,我看我那个弟弟好似又有什么鬼主意,你要小心些。”聂良有些担忧道。
“眼不见为干净,反正我有两年去不了学府,等去了,你们早就毕业了。有什么可怕的。”熙桑满不在乎道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是他能正大光明的跟你斗,我倒是佩服他,只可惜他只知道耍手段。你觉得那学府困得住谁,他若有心要害你”
“他若有心要害我,无论我在哪里,他都会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对不对?”
聂良无奈点点头。
“若我祝你当上这王位,可能够抵消我欠你的人情?”
“你什么意思?”聂良蹙眉问道。
“若是逼急了,我就杀了他。你父王总共就生了你们俩,没了他,就剩下你了。”熙桑淡然道,仿若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