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国荣点点头，不再多言。

刘易见状也只能这般看着张国荣无言的背景默不作声。

他眼下也没有多少好办法去帮助张国荣去破解眼下“谭张争霸”的格局……

即便他知道历史进展，他也没有办法！

和刘易的纠结不同，相对于“谭张争霸”中两个既得利益者的苦恼，眼下的华星和滚石才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此时的华星总部，方逸华一脸冷漠的看着对面的众人。

因为陈淑芬的离开，方逸华已经不记得在华星发过多少次火了。

“说罢，你们对于谭张争霸的格局怎么看？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方逸华说着说着，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情绪。

秦源副总此时犹如受惊的鹌鹑一般，即便是因为方逸华这般说话，秦源也没有丝毫说话的意愿：他上次在方逸华这里受到的阴影太大了！

但怕什么来什么，方逸华看着想要往后退缩的秦源直接点名道：

“秦源，你来说说吧，毕竟是你一手促成了我们和宝丽金的合作，现在宝丽金在宣传上摆了我们一道，你怎么看？”

秦源一下子站了起来：“方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处罚我！”

听到秦源这般，方逸华大怒了起来：“你当我不敢吗？秦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源在这般如山的怒火中仿佛是一根稻草一般那般渺小！

秦源神情恍惚，一方面是因为方逸华的准确预言，更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和陈淑芬的差距。

陈淑芬当初在华星的时候，华星那可是妥妥的能和宝丽金分庭抗礼的存在，他这个副总当的什么心都没有操过，只管做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