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豆浆,心慌慌

上辈子,用过破壁机、榨汁机、豆浆机等机器的梦婉,还是喜欢最古老的石磨磨出来的豆浆。

蒸到软烂的豆瓣混着洁白的生米,顺着磨孔缓缓滚落,轻轻推动磨盘,乳白色带着豆香的豆浆就这么缓缓流出。

这是初榨,还要复榨。

用竹篱刷干净石磨上粘黏的豆渣,将第一遍打出来的豆糊再倒进磨孔里,继续研磨。

石磨的磨齿非常均匀,转速也慢,研磨过程中,每一粒豆渣都被充分研磨,释放里面最为鲜甜的味道。

石磨什么都好,就是费力,没一会梦婉就觉得膀臂发僵,怎么都使不上劲来。

本来还站在门口的里尔德,这时又出现在梦婉身后,抢在梦婉前面拿起竹篱,动作拙笨地扫起石磨上残留的豆渣来。

扫完豆渣,他又接过梦婉手里握着的磨把,伏在梦婉耳边轻轻开口:“这种事,我来吧。”

梦婉点点头,甩了甩僵直的胳膊,也不和里尔德客气。

有人帮她推磨不是好事?

磨了没两圈,梦婉突然抓住里尔德的手,握住。

“你这个磨的不对,要这样磨。”

一边说,梦婉一边带着里尔德轻柔匀速地使劲,石磨在她手下乖顺地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