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却充满了歉意:“有一件事,想要告诉娘娘。长命蛊虽解,但微臣体内的毒,会时不时发作……”
“这种毒发作起来……微臣也难以自控。”说罢,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好似忍耐到了极点,眼尾泛起了红色。
男子修长的脖颈被汗水腻湿,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蓁蓁:“?”
眼神分明写着,你别告诉我这次发作的是,
春毒。
白雨渐幽暗的眸色,证实了她的想法。
像是要一口吞了她……
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奋力推开他的胸膛,想从他身下逃走。
却被他紧箍住了腰肢。
他的手掌心里都是汗,滑腻得不行。
她动弹不得,像是砧板上的鱼,但强烈的感觉还是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感官,他的眸,逐渐被欲念侵蚀。
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他极力地克制着,声音哑到不像话。
“还请娘娘担待一些。”
睁眼醒来,身子却不复那黏腻,满是干爽,想来是有人帮忙清理了。她安静地看着帐顶,心想,看来还是把这地宫拆了的好。
白雨渐端着一个木盆进来,迎上她的眸光,他的睫毛顿时垂落。耳根泛起一层薄红。
“昨夜,是微臣失了轻重。”
他还敢说。蓁蓁拉起裙摆,看到脚腕上那淡淡的牙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白雨渐,你是变态吗?”
他不说话。只将水盆摆到了床下。
“你体内还有哪些毒?”不会都在做的时候发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