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在想……那当然,她要的只是他手里的钱权,顺便让他体会一下从高台掉下来的感觉。白雨渐那种人怎么可能当谁的狗。
她起得身来,半跪在地,温驯地趴在皇帝的膝头,抬起一双水光漫漫的眼眸,“皇上,是在责怪臣妾无能吗?”
“朕怎么舍得?”姚玉书嘴角勾着,“爱妃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看了桌上那瓷瓶一眼,苦劳二字,稍微咬重。
蓁蓁好笑,姚玉书还是头一次在她跟前这般阴阳怪气。
“白卿手上的伤,是因为爱妃吧?若朕是白卿,被你这般算计、狠心抛弃,只怕要恨你入骨。”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蓁蓁“噗嗤”笑了,这才哪到哪呀?
她娇滴滴地说道,“还不是皇帝哥哥教得好?”
姚玉书皮笑肉不笑,“朕可没有教你这般对付男人。”
她沉默了一下。
“皇帝哥哥如今,是不愿再信任臣妾了吗?”
她跪着,眼含泪光,鼻尖泛红,这样的姿态……难怪连白雨渐那样冷情冷血之人,都深陷进去。
姚玉书眸色一暗,心疼道:“快起来吧,地上凉,爱妃若是病了,朕可要心疼了。”
蓁蓁转瞬笑颜如花,她摇了摇姚玉书的手臂,道:
“只要皇帝哥哥还肯信任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少女甜美的笑靥令姚玉书一时晃神,又听她道:“既然皇帝哥哥还是信任臣妾的,那连枝,暂时交给臣妾保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