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拿a也不奇怪，最紧要关头和安妮拆伙，虽然靠他们的作品拿了第三名，在那个作品中诺曼的并不是第一出力，他没能赢过高年级学生的强势。

卞轻洛奇怪的是凯斯，凯斯可能有点实力不济，好歹也是小组作业能混到a的，也是设计团队的一员，卞轻洛以为凯斯不说拿个a，至少也是个b+才对。

娜塔莉显然非常关注凯斯的动向：

“考试前一周你请假了，不知道凯斯和诺曼正式分手了，失恋影响了她考试的发挥，不仅是法兰西斯教授的课，其他考试她也没有拿a的。”

反过来，诺曼却没怎么受影响，除了《经济学原理》没能拿a+，其他考试发挥的很正常。

娜塔莉不喜欢凯斯，说到这里却忍不住停顿了一下：“所以谈恋爱，受影响最大的还是女人！”

卞轻洛摇头，这和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不管男女都要弄清自己想要什么，如果诺曼能不受影响正常发挥，凯斯为什么不能办到？输给情绪的人，总归是失败者——

话是这样说，这都分手了，诺曼还能让凯斯同意道歉吗？

娜塔莉哼了一声：

“除非凯斯想被所有人看不起，道不道歉和她分不分手没关系！”

碰上了娜塔莉，卞轻洛正好和她去办公室，只能让卞长金和段师父先在学校逛着。

“你赶紧去，这是正事，我们在学校里丢不了！”

卞长金催她赶紧去，段师父也不介意，段师父其实还有点没回过神，刚才卞轻洛直接向同学介绍她是“爷爷”，把姓都去掉了。

……

卞轻洛虽然不准备参加这次的实习，不过还是和娜塔莉一起到法兰西斯教授的办公室。

还是要跟法兰西斯教授说一声的。

这是她第二次过来。

本来事情要交给布朗特教授负责的，布朗特教授上次太倒霉了被流弹打中，名正言顺的可以休假，事情就有法兰西斯教授管了。

第二次到法兰西斯教授的办公室，她和娜塔莉并不是来的最早的，在她们之前，安妮、诺曼等拿了前三的人全都到了，他们也是听到了学校通知，知道能去投行事务所实习，赶过来挑投行事务所的。

能去哪个都是好的，但要能选自己喜欢的投行事务所，岂不是更好？

法兰西斯被这些人闹得头疼。

“你们以为那是什么，是美林，是多伦多道明……是d国adn，能让你们一群本科生说了算？”

首届h课题设计比赛的影响力有限，获奖者能去实习，是因为事务所想要拿米高美酒店的新项目，h课题设计比赛恰好又是哈佛经济学院和米高美酒店合办的，这些学生才有这样的机会——这些学生，难道以为自己拿的是亚当·斯密奖吗？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法兰西斯教授敲了敲桌子：

“我不分了，你们抽签决定吧。”

亚当·斯密奖，这个奖项1982年才成立，却俨然成了经济学家选拔机器，目光犀利、下手精准，同时还自成体系，1982年第一届亚当·斯密奖得主就是康拉德梅尔，西方市场经济体系的代表性人物。

法兰西斯看着这群还没毕业的学生，努力咽下了大部分吐槽，提出了抽签分组的办法。

抽签啊！

娜塔莉一脸紧张，这样容易和卡杰西，诺托斯分开啊。

娜塔莉十分抗拒，已经失去了loie这个粗大腿，只能扒拉着卡杰西和诺托斯了，那样她就不心慌了，就算去的不是一流大所，不求逆袭，总能平平稳稳地度过实习期吧。

可大魔王的恐怖深入人心，娜塔莉不敢反抗。

要抽签，需要所有人都在场，卡杰西和诺托斯也被叫到了办公室。

前三名的人数是这样分布的，卞轻洛小组3人，安妮单独1人，诺曼和高年级组队的小组是5人，正好9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