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沾辣,不得了了,痔疮疼起来那真是要命了。
止疼药管不到痔疮上,吃再多也没用。
在家骂大夫无能呢,一个止疼药都做不好。
这并不能止疼啊。
卞长金偶尔听他跟老友打电话,在电话里你骂娘呢,心情不好。
他多问了一句才知道怎么了。
回来跟郭云绣一说,郭云绣就找了认识很多年口碑很不错的老中医给配了药,只说是偏方。
三爷对这两人挺信任的,但回来还是跟保健组的医生说了,又把药给他看。
他拿了一丸给人试了一下,确实是吃下去半个小时止疼,第二天也确实是外痔变小了三分之一。
就赶紧给自己用药。
三爷那个后悔啊,给郭云绣打电话说:“妹子啊,不是哥哥多心才叫人试药的……”
主要是到了咱们这个位置上的人,吃喝都有专人负责的。
该走的程序嘛。
要是出了纰漏,那出的可都是大事。
郭云绣就笑:“我知道规矩。让老师傅给的药里就多了两丸。”
三爷自己吃了两天,好了。
平时吃辣也不忌口,偶尔还要一个油炸干辣椒伴着米饭吃,也没见复发。
就说保健组的保健医生,给他服务了十多年的老廖:“……连个给牲口看病的都不如……”
他是知道郭云绣说的那个老中医的,洛洛跟他说过。
说那个老大夫是她段师父的至交好友,早年一起下过放,一起住过牛棚,一起养过猪的革命交情。
然后又说这个那个的,反正就是人家老大夫虽然性情古怪了点,但是医术绝对过硬,听说早年改革|开放那会还是下放当地养猪场的头号顾问,当然就知道了以养猪出名的这么一个奇人。
养猪的,也就是得回照看牲口,那就是给牲口瞧病的。
这才说人家老廖,还专家呢,都不如一兽医。
老廖能说啥,千年不变拉着脸,皱着眉,跟谁欠了他两百吊似的,“……怎么说都行,只要您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