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点不是卞轻洛以为的营地,而是一处基地,这里竟然驻扎着荷枪实弹的jun队。
不说卞轻洛有多震惊,估计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心理反应,连海塞这个当过特战队员的前jun人都觉察出这里不是一般的基地。
海塞脸色有些沉重,“轻洋,这里不简单,咱们的人先别走散,我去打探下什么情况?”
整个基地布满了无数双层木屋——哨岗,每个哨岗上都有两名狙|击手。
这种地方很有可能是当地非政|府武装分子的隐藏基地,他们这些人来了这里,可不是好事情,别是刚出狼窝又进虎口。
卞轻洛下了直升机就一阵头晕,这里没有了树叶的遮挡,火辣的烈阳直直照射在她身上,刺目的阳光让她不由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觉得眼前所见全部明晃晃的亮到了极点,
“洛洛,你怎么了?”紧跟在她身后的卞轻洋皱眉看着面色有些潮红的卞轻洛。
“我没事。”卞轻洛甩甩头,低低回应一声,努力跟上正在下坡的亚摩斯。
“你生病了”,才走了两步,她就一头撞进了亚摩斯的怀里,然后被他捆拥进怀中,两片薄唇贴上她布满了汗水的额头,然后因为额头那滚烫的温度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烧成这样,
真是太娇弱了。
微微俯身将女孩抱起,亚摩斯几步跨下斜坡,大步走向正在坡下斜视着他的男人,那个男人面色阴森,精壮而结实,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等等·······”卞轻洋到嘴边的话,在看到这个满脸不善的人,咽了下去。
他脸色十分难看,同海塞对视了一眼,海塞点了点头,带了两个手下紧跟亚摩斯身后。
这时最近两处木屋那边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数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警戒着向众人走来,
“自己人!自己人!”跟着亚摩斯的一位中年男人高举双手,满面笑容的高喊起来,
站在那个叫恩度的疤脸男子左侧的男人走上前,慢慢朝卞轻洋一行人走过来。
他很瘦小,骨架很窄,远看去像个发育不良的少年。但当他停在卞轻洋面前时,他粗大的喉结和眼角的细纹才显示,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