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领子处的扣子被解开,露出纤细白嫩的颈脖,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双眸含着粼粼泪花,叫人移不开眼目。
朝扬呼吸不由得紧促些,突然弯腰凑近她,迅速把她扣子扣上,然后又拿起被子将她牢牢罩住只露出个小脑袋,硬气说道:“老子可不是要轻薄你,你给我把衣裳穿好!”
暮雨眨了眨大眼睛,正欲说些什么,肚子又疼了起来。
“嘶。”
她咬住下唇,秀眉颦蹙,“爷,您先去吃饭吧,我等会儿就好了。”
“你,你哪里疼。”朝扬捏捏拳头有些无措,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状况,皱眉嘴硬道:“我可不是心疼你,我只是怕你疼死了没人伺候我。”
紧接着,他又问:“快说,那里疼?”
“肚子。”暮雨怕他会掀开自己衣服看看自个儿肚子是否受了伤,便解释道:“很多女子都会经历这些,只要过了今日便好了。”
“真的?”
暮雨轻轻“嗯”了一声,虚弱的闭上眼睛。她现在很难受,什么也不想说。
……
朝扬蹭蹭下楼,在客栈环顾一圈显然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招来小二:“你家老板娘呢?”
“在后院,您找我们家,,”小二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又跟一阵风消失不见了。
近几日掌柜的偶感风寒,老板娘心里着急的很,这不,现下正待在后院的大树下亲手给他煎药。
看见朝扬急冲冲的来了,立马站起来,手里拿着蒲扇微微摆了几下,好奇问:“爷,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这位爷看起来就不好对付,她总是怕自家店里哪方面没做好就把他得罪了去。
“老板娘,问你个事。”
朝扬扔给她一锭银子,后背靠在树上,犹豫了会。总觉得女儿家的私事不好问出口,不过这地儿除了暮雨他也就认识老板娘一女的,不问她问谁?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名状的药草味,呛鼻子的很。
朝扬指了指:“这什么?”
“哦,我家夫君染了风寒,我正给他煎药呢。他最近咳成一团儿,哎呦喂,可把我急坏了。”老板娘摆了下手里的蒲扇,“这不,我准备给他煎点药,喝下去病就好了。”
喝药治病,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朝扬看了眼地上的药罐子,黑眸微眯,“那什么,女人小日子来了需要喝什么药?”在他看来,疼了那就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