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扬伸手一捞,揽住她的腰轻轻松松的就往自己的肩膀上那么一“扔”,直接扛着小姑娘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暮雨:“……”感情你把我当个麻布袋?扛猪呢?呸呸呸,我才不是猪!
她用双手拽住朝扬的衣裳,生怕这厮走的太快把自己给颠下去了。
“要一间房。”朝扬道。
“客官随我来!”
老板娘领着二人进屋,眼睛时不时的往后侧方瞟,嘴巴抿了抿没忍住开口询问:“公子,您们两是……”他肩膀上的女子该不会是抢回来的吧?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报官了。
朝扬淡淡回了三字:“我媳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板娘龇龇牙,心道这男人对自个儿媳妇怎得如此粗鲁,啧啧,说不准是他用钱买回来的。
暮雨揪住他的衣裳,恨的牙痒痒,谁是你媳妇啊,不要乱说!
老板娘年近四十,是个喜好说话的,她还想问问在这大年初一的他们带着好几箱子东西是要上哪儿去,不过在看到朝扬疏远又有些凶戾的目光时,暗暗闭上嘴巴。
他虽然长的很俊,可脸上却面无表情的也不露出个笑容,冷冷冰冰的,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
老板娘将人带到二楼的第三间房,客客气气的说:“客官,里面请。”
朝扬进屋,带上门,随后走到床边将圆滚滚的暮雨放上去,眉心微皱:“你最近挺沉啊。”
女子谁不爱美,听到“沉”这个字,暮雨暗自攥紧袖子里的小拳头,小声反驳:“明明是我穿的多。”
朝扬赞同的点点头,薄唇微掀:“嗯,确实,裹得像个大冬瓜。”
“……”她好想一拳头砸死小土匪。在脑子里试想了一下揍他的画面后,暮雨觉得划不来。这厮是习武之人,全身的肉都很结实,只怕自己一拳打上去,最后疼的是自己。
和他对着来显然行不通。
暮雨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声音听起来很委屈:“爷,穿得多也不能怪我啊。这大冷天的,坐在车上属实是冷。我都觉得自己的手,脸,都快要冻僵了。”
她故作柔弱的咳嗽起来,声音愈来愈低,抬头用最为真诚的目光看着他:“不过这些我都不怕。只要跟在爷的身边,再苦!再累!我都愿意受着。”她刻意加重“再苦再累”四字,以表自己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