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收到莎莎姐寄来的一封信,上面说季良很好,还有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人名。
我打过去是一个大姐,在确定我就是翁啸后,她说她叫陈秋菘,在时空旅行时遇见了季良,季良让她给2019年的画家翁啸带个话,说季良很好,常常能吃到七个半野菜包子,让小尾巴不必担心。我再打过去,就是空号。”
小尾巴这称呼他已经好久没听过了,他像一个离家几十年的耄耋老人,忽然看见白发苍苍的老母倚着门唤他一声乳名狗儿,一下热了眼眶,当年他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季良,被取了外号还嘟嘴生气。再后来季良就没这么称呼过他,所以这外号仅限他两人知道。
恶作剧也好,真的也好,在亲人这里,都愿意相信离开的人是去了好地方。
“臭小子,还真牛。”韦一新露出一点笑来,继续大口扒拉着米饭。
“你去看过一航嘛?”
“去过几次,山里挺好的,空气好,胖了点,带着股脱离世俗的劲儿。”
“门前的河里有小螃蟹。”
“河里有螃蟹?不都在海里嘛。”
“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挺惊奇的。”
蹚在浅浅的小河里,一种久违的喜悦,韦一新翻开石头果然看见硬币大小的小螃蟹迅捷的跑了。
“那个来中国旅游的日本小孩呢?”
“回去了,他爸爸是道上的,和其它帮派纠纷,被伤了了,没救过来。”。
“回去继承未竟事业了,还是个黑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