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新曾说翁啸可以去做法官,鼻梁挺拔、一脸正气。
之后又认识了一个豪门弃妇,那种一步三颤的成熟妖娆型,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透着女人的风味。昂着首、挺着胸,任谁见了都在心底默默说一句“够劲儿”,三天分了。
如果翁啸于他是药,是副作用极强、戒不掉的那种。如果是宗教,就是邪教,深陷其中,求生不得。
在这段强迫自己忙到昏天黑地的日子,他第一次梦见了季良,微笑着和他挥手,然后模糊到消失。
也梦见过翁啸两次,醒来胸口似有万斤重物。
在梦里,他们像过去的许多个夜晚一样,同向而眠,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总是看不清她,意识里她的气味淡了,她的温度退去,她的触觉消失,她在离他渺茫的不可计量的距离。
韦一新偶尔花几天时间跑去翁啸那个小村子的便利店,坐在角落里喝啤酒,看着玻璃窗外的行人和飞驰而过的农用车,看着她每天看到风景,呼吸着和她相近的空气。有一次忽然看见翁啸戴着草帽悠然从窗外路过,就像多年前他在酒店等机场大巴她从窗外路过一样。
他压低帽檐,害怕被她认出来,翁啸走进店里时没有注意到他,拿了两包原味薯片就结账离开了。
云来被粉丝唤作永远的云哥,韦一新被谴责没有起到保护责任,每每有相干或类似的事,都被粉丝拎出来比较、指责一顿。
夏末翁啸所在的山区附近都遭遇了泥石流灾害,各界纷纷慷慨解囊,韦一新的常遇文化因为捐款寒酸而被骂上热搜。
翁啸给韦文青发了一张捐款截图,是历年来她以韦一新的名义捐款的希望小学,金额不菲,是之前韦一新给她的所有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