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易家吗今天?”最近因为睡得早,翁啸醒的也早。
“下午吧”韦一新还在朦胧中。
看见他的青葱,也想看见他的暮色,看见他一团睡意的脸,觉得不堪的世界值得。
纵然年少又青葱,终难逃秃头又肚腩,希望韦一新能逃脱时间的魔爪,或者,即便他老了,也依然是一个干净儒雅的老人吧,她心想。
她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韦一新含糊的问。
“我小时候有两个关于外貌的愿望,实现了一个,”
“当个算命的吗?”
“关于外貌的。”
“什么?“
“鹤发童颜。”
“你真是个奇怪的小孩儿”
“奇怪吗,反差萌多可爱,现在好多小朋友都染白发呢。”
“奶奶灰”
“对呀”
韦一新惺忪着双眼,“我看看,出白头发了,”说着,看着她的额头上方,用手拨了拨,“没有啊”说着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搂在怀里,复又闭上眼迷糊起来。
“有,好多呢”
“要我帮你拔了吗”
“不用”
“另一个愿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