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寻常东西啊,你这是吃惯了饭馆,偶尔吃吃家常的,觉得新鲜。”
“也可能吧,你知道我家就没有会做饭的,我奶奶不会、爷爷不会,爸妈更不会,小叔做饭倒是好吃,就是没吃到几次。再有,就是觉得你能把这寻常的东西吃的精致,觉得你很爱生活、也很会生活。”
“谢谢您的夸奖。”
“那次我没有吃饱,你就只煮了一碗,还没品出味道就见底了。”
那时她真的没钱,常常面条果腹,就是面条也恨不得数着根数来煮。
还没放下碗筷,韦一新的电话就响了。
是江易航,“哎大哥在哪儿呢?”
“啥事儿啊?大兄弟。”他慢悠悠的说。
“啊,没空和你贫啊,乌尔的戏被剧组停了,我是没法了,该用的办法我都上了。人家铁了心要换人,豁出去重拍前十几集。”
“因为什么啊?”
“因为什么,这大小姐我这两年不见,脾气见长啊,在剧组耍大牌、台词不熟、迟到、早退,不是冷就是热,不是渴了就是饿,她的助理没有一个能干过一个星期的,哎,我都不想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的演员都多珍惜自己的羽毛啊,这孩子还在这作呢,仗着自己年轻又几分姿色、几分名气,就不知道北了,你能不能回来啊,她要是出了新闻,正在谈的广告实在没办法,黄了就算了,别再把已经签约的砸了,再赔了钱就不好了。而且我最近还带着新人呢,要都照着她这样的来了,以后不用干活了。”
“行吧,我今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