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否则不走了。”他坏坏得看着她。
他永远这么孩子气,这么无理取闹。他知道她一定会,她很爱看电影,但从不看恐怖片,恐怖片是她的死穴。他知道她胆小。
翁啸隐隐得看见一座新坟上高高扬起的白纸条,随着寒冷的夜风飘荡起来。她的灵魂在此刻,好像出了窍一般,所有的恐怖画面都在她脑海里,每一点声音都让她神经紧张。未经考虑踮起脚,用最快的速度吻了上去。
“太快了,再一次。”他微笑着说,看着她,像看一只离了窝的不知所措的幼鸟一样。
她恨恨的看着他,再一次踮起脚,攀着他的头,狠狠的吻了吻。
“合格,油已加满,出发。“他得意的说。
一路风驰电掣。翁啸一度怀疑,这么幼稚无状的他是怎么管理公司的。
小屋里很冷,洗漱完毕,两人就钻进棉被,相拥取暖。白白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翁啸拉着窗帘,让那缝隙更大,看清了天空和月亮。
“张爱玲说,她妈妈告诉她,夜晚开了灯后,就要遮起窗帘,可是她偏偏不喜欢,觉得很堵,看不清夜色,我以前也喜欢在关了灯后,悄悄地拉开窗帘,躺在床上看看夜晚的天空,你说,宇宙的的尽头到底是什么?”她低低的说。
“不知道,不是说有平行时空吗,或许是数不清的盒子,我们就在其中之一。”
“有时候觉得一切都没意义。”
“请这位艺术家不要无病呻吟。”
“你没有这种感觉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