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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和陆思盈逛了王府井，陆思盈买一个包包，看看快十点，两人才走向停车场，开车回公寓。

一夜无话。

周六，苏醒睡梦中听到铃声响，迷迷湖湖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话筒里传出王建国的声音：“小苏，打扰你没有？”

明知打扰我还打电话，什么人哪。苏醒腹诽，道：“老王，你半夜三更不睡觉的？”

“十点了。”

“嗯？”苏醒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10点01分，看样子王建国掐点打的电话。这个点可不好说人家扰他清梦。

陆思盈缩在苏醒怀里睡得正香，他轻轻把手从她颈下抽出来，轻手轻脚起身，走出房间，关上门，道：“有事？”

王建国道：“有空吗？见面说。”

苏醒想了想，道：“我明天去虔城。什么事，要不要紧？不要紧的话我回来再说吧。”

他没打算带陆思盈去虔城，两人得分开几天。今天他想陪她，王建国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王建国不答反问：“你去虔城干什么？”

“想买稀土矿山。”苏醒并没瞒他。现在是二千年，还是可以操作的。

“别买。一是矿山开采有风险，需要器材管理，不能出事故；二呢，你是外地人，真要开采出来，人家吞了你，你能怎么样？”

苏醒怔了一下，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万一遇到某些势力，你投资的钱都收不回来。”

似乎很有道理。苏醒道：“这事我再想想。你说说你的事吧。”

王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还记得上次跟你提过的空姐吗？”

苏醒回答得很干脆：“不记得。”

“……”话筒里沉默着，王建军显然很无语。

苏醒道：“哪个空姐，她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王建国语气有些寂寥，道：“说不下去。”

“你在哪里，我过去吧。”苏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