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送不出去，只能退回手机店，亏了几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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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盘了，没有意外，涨停榜还是封得死死的。

不过程一山顾不上看行情，他大爆手速和群友们的“战斗”还在继续。有群友在弹幕说这件事，引起网友们一片骂声。

天天水群，是以另一种方式抬头不见低头见，群友花样嘲讽他，却没有人爆粗口，算是给他面子。弹幕就不同了，五颜六色的粗口不断飘过。

买不到首汽轿车的网友把积郁几天的愤怒全发泄在昵称“暴富”的程一山身上。程一山得知弹幕有人骂他，气得吐血，急急忙忙到论坛怼回去：“你们没本事买不到，怪我喽！”

网友更怒，骂他的人更多。

文员看呆了，这场面没办法收拾啊。她向胖子请示。胖子把弹幕关了。一下清净了。

群的“战斗”还在继续。

文员劝了几次，没人听她的，干脆不看这个群，眼不见为净嘛。

别的群群情激愤大骂“暴富”，什么话难听说什么。过程一山不在群里，不知别人骂他，就算知道他也抽不开身，73个群呢，他一人哪怼得过来？

…………

股票赚钱，又能在外面吃早餐了。两个大肉包子一杯豆浆下肚，赵强打着饱嗝来到帝都大厦门前的空地。

老曲独自站在大门边。要是平时，他就过去了，这不是在赌气嘛。干脆去帝都大厦后面的胡同口站着，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小郑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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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路过胡同口瞧见他，奇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赵强随口应着，眼望路边的公交车站，小郑会从那里下车。她一身黑色套裙，很好认。

老师来到空地，见老曲形单影只，脸黑如锅底，更加觉得奇怪。他走过去，在老曲旁边停下，道：“你和赵强是不是闹矛盾？”

“呵！”老曲冷笑。他越想越生气，昨夜气到睡不着。

“怎么了？”老师不是好奇宝宝，不过和他俩天天一起炒股，有点同事的感觉，不免关心。

老曲沉默几秒，气呼呼道：“他买到首汽，我没买到。他赚钱，我没赚。他瞧不起我呗。”

“不可能吧？首汽天天开盘涨停，哪能买到？”老师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