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爱华奇道：“苏先生经常需要起诉催款吗？”

到底有多少人欠你的钱，以至你要请常年法律顾问讨债？

“不。”苏醒道：“我打算注册一家网络公司。”

“哦。”庄爱华道：“如果聘请我的话，一年十万元。”

他是律师事务所合伙人，费用比较高。

十万元？苏醒道：“好。”

庄爱华拿出全权代理的文件，苏醒签名，他把文件和合同放进文件袋，起身告辞。从进门到离开没有一句废话。

…………

马耘按照9989上的地址找到尚海枚林的办公室，向前台说明来意：“我从临安来的，想了解一下网上购物的情况。”

前台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圆脸姑娘，脸颊两侧有雀斑，茫然道：“你在9989看就行，没必要特地跑来帝都。”

“我看到的，没有成交。”马耘说出他的想法：“既然没有成交，为什么贵司能上市？”

没有成交就没有业绩，三年盈利是上市的基本条件，尚海枚林是怎么做到上市的？

“我不知道。我上班才一个月。”前台继续茫然。

马耘道：“我能见你们董事长吗？”

前台立刻道：“你有预约吗？”

“……没有。”

“我们董事长很忙的。”

马耘失望地离开。他看到《证券报》对尚海枚林和网上购物的专题报道，意识到这是一个潜力非常大的市场，没想到不远千里来到尚海枚林，却被前台挡在门外。

站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他不知何去何从。

…………

早上九点不到，常波便守在电脑前，打开炒股软件，看看菁华同圆的k线图，预演价的数据还没有出来。

以前他习惯去股吧看看有什么新消息，这次点开的是财富论坛的网页。

论坛很热闹，置顶的贴子是管理员爱减肥的小猫咪发的，内容是宣布论坛成立，并申明会员能得到躲猫猫提供的龙虎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