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想来说的只有这个?是激将法?”
“不是哦,我认真的,新一那家伙,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男朋友呢,就算是幼驯染,我也要这么说。”早见飞鸟坦诚告知。
毛利兰不太懂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飞鸟,你想说什么?我知道现在不该谈这些,我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的。”
“不,不是的,为什么不该谈这些?”
如此认真的反驳让毛利兰脸色怔怔。
“这种事让我们一群未成年来操心说明这世界有问题啊,那么庞大的犯罪组织,我们根本没必要去承担这种责任吧?”
“……”
毛利兰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说不出哪里,但是就非常古怪。
“飞鸟,这,不对吧,新一和这件事息息相关,你也是啊,而且不论怎么样你们几个都不可能就这么放任这件事不管吧?”
早见飞鸟扯了下唇角,遥遥投射的光亮在他身上打了一层淡淡的晕,他伸出手拍了下对方的头,微微施加了点力气,柔软的发丝在掌心轻轻拂过。
“不是哦,可以不管的,觉得不舒服就说出来嘛,只要小兰你说不想,我现在就可以退出。”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看来,比起其他的,对我重要的人的心情更重要。”
“总感觉……说出来会被讨厌。”毛利兰垂下眼眸,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不会啊,我永远不会讨厌小兰的。”
他张开另一只手,反转了两下,然后空荡荡的掌心里多出一颗糖果,晶莹剔透的薄荷糖。
“魔术?”毛利兰眼前一亮。
“是啊,我在那边和怪盗基德学的,比如我还学了读心术,能够看透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怎么可能!?飞鸟你别骗人了。”
毛利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糖果,埋怨了一句,哪怕是怪盗基德也做不到这种事好不好。
早见飞鸟伸着食指,拨开额前的刘海点了下,“你在想新一的事对不对?一边担心他没办法恢复和组织,一边又难过他一直对自己不信任。”
毛利兰脸色一怔,然后微微后仰,“这样的话我也能说啊,你也在担心组织,还有我和新一。”
“还真不是,我在想琴酒。”早见飞鸟幽幽地补了一句。
“啊?!”
毛利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太震惊,还是薄荷味的糖果太清凉,让她差点被呛到。
“新一来找你了,你要不要和他聊聊?”早见飞鸟朝着那边抬了抬下巴,时间的确有点久,新一会担心情有可原。
这么一打岔毛利兰反而不着急自己的事了,她更担心对方提到的琴酒之类的,她多出来的记忆里光是那个黑泽阵就很麻烦了,更别提琴酒。
“飞鸟,别扯开话题啊,想琴酒是什么意思?”
“啊?琴酒??”
躲在一旁的柯南立马跳了出来,同样出来的还有服部平次。
“我在想他和黑泽阵的区别,以及要怎么做,才能解决问题。”
毛利兰觉得脑袋晕晕的,明明刚才这个人还在和自己说,不想管的事情就不管,现在就可以退出之类的,现在就说要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