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炮炮。”
“你再怎么给我起乱七八糟的外号对着我叫来叫去,说到底这叫法也就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我,总比满大街都是叫‘小黛’来得强。”他一抬下巴,露出个很嘲讽的表情:“怎么样,受不了的话我也可以叫你主人的,你让我称呼的那么黏糊糊我可做不到。”
“炮炮你不觉得你换了个壳子和心脏后整个人都变得很扭曲了吗?拿到神之眼能让人性情大变吗,哈?”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心脏是你给的壳子是你换的,某种意义上我现在这个新身体全都是你的精神结晶,要说我精神扭曲难道不应该是先考虑你自己的问题吗?”
温迪脸上调侃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某种微妙的苦恼。
“……两位?”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想了想,最后却也只是对着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都不知道你和这位关系这么好呢……不打算帮我介绍一下吗?”
我毫不犹豫:“请叫他崩崩小圆帽,谢谢。”
“……”
温迪再怎么不靠谱,也不可能这么随心所欲的配合人叫这种名字。而流浪者压低帽檐,和温迪说话的时候他语气没有那般写满刻薄的挑衅,却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疏离的冷漠感:“不过是一介无处可去无名可称的流浪者,不必在意我。”
“……那好吧。”
温迪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他体贴的换了目标,对着我露出个很可爱的笑脸:“你之前的果酒都是凯亚保存着呢,时间上来看也都差不多可以打开喝了,这位客人怎么想?蒙德佳酿节可是很重要的节日,要不要顺便一起酿一点,机会难得,试试也不算亏的。”
“你让个稻妻的木头矮子酿酒他真的不会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吗?”我忍不住啧了一声,“如果是结合稻妻材料的东西酿酒,那就应该是放些堇瓜或是海草之类的东西,堇瓜味的好像还能勉强凑合,海草酒……想想都觉得好难喝的感觉。”
海草特有湿滑的口感,海产品那无法摆脱的冰冷腥味……噫。
流浪者:“……你刚刚说什么?”
“海草酒,怎么了?”
“……”
流浪者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非常扭曲,然后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不喝那种东西,你也不要再提这三个字。”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因为很恶心,所以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