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麻烦师父,我索性给抄到纸上,念叨了半个多小时才熟记于心,烧掉后又跟着师父学习指法,还有怎么结印的。
忙活到快日上三竿才记下,剩下的就靠我的悟性和苦练了,师父领进门,修行靠自身嘛。
次日清晨,山上雾蒙蒙的,远处的鸟、树都看不见了,可谁能想到在这个点,居然连着上来两个香客,更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居然都是花甲年龄的老婆婆,平时都是很少上山烧香的。
我站在道观门口感觉稀奇,给她们打开门。
她们也很熟规矩,跟我打个招呼就问我师父在哪。
“在里面打坐。”说着,我拉动门前的小铃铛,传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我接过她们腰间挎的竹篮子,拿进了屋里。
里面都是些菜,有豆腐、茄子、笋干、西红柿什么的,有一个篮子底下还压着一块咸香冒油的腊肉。
这是上香的规矩,我们道观基本上不收本地老百姓的香火钱,从家里带些菜啊水果什么的,就足够了。
虽然我们自己也种了有蔬菜,后山也养了许多走地鸡,每年县里还会给不少的补助,再加上平时接接私活,师父少说也是个百万富翁。
哈哈,扯远了,反正户口本上我还是师父的儿子,都是留给我和师妹的遗产。
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我拎着空蓝子放到门跟前,等待老婆婆们给拿走。
“咯——咯——咯——”头顶传来一阵洪亮的公鸡打鸣,大师兄扑棱着翅膀从屋顶飞了下来,径直飞到我跟前,昂头冲我咕咕叫。
显然,他有什么事要找我。
我跟他跑出道观,被他领到一小片沙子地前。
这里就是他说话的地方,也是我深信不疑认为大师兄其实是一个人的最有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