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你来了。”
这声音还是那么微弱阴冷,王老板从堂屋里出来走到黑脸大汉身后。
我答应着,观察着院子里头多出来的这个大物件——一顶红花轿。
这应该就是我这个“赘婿”的轿子了。
坐在院子里一处石墩上等待落日,六点整时夕阳没入地平线,时间一分也没多。
王老板晃悠到我跟前,跟我交代马上可能会遇到的注意事项。
“拜堂成亲时,她可能拜不好,但是你得给我跪好了,不能失了体面,或者是冲撞了喜气。”
我一个劲的点头说明白,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
“嗯,等阴媒婆来了,就可以开始了。”
又等了几分钟,一个老太婆蹒跚着走了进来,步子格外慢。
是什么原因呢?我一下子就看明白了,原来这老太婆竟然还裹着脚!
真稀奇,这老人家穿着一身纯黑的麻布袍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一寸皮肤都没有露出来,就像是电视上的阿拉伯女人那样。
“好了刘年,快上轿子。”
王老板催促着我,花轿前后已经各站了两名刚刚给我开门那样的黑脸大汉。
足足四人,抬我这一百二十多斤的身子肯定够了。
在古代,入赘男子一坐上花轿,从此就离不开被人耻笑一辈子的命运了。
还好是现在,坐轿子跟和女尸行房相比,简直毫无压力。
那个小脚老太婆朝我走过来,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攥住我的胳膊,慢慢给我拉到了轿子门前。
“上去吧。”她轻声嘀咕,松开鹰爪一样的硬手。
我掀开红帘布,钻进去坐在椅子上,等那几个轿夫来抬。
“起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