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昭纯宫里起,每个宫里都裁掉了些人。
此举便轻松的将昭纯宫内的眼线拔了个干净,又顺势除掉了很多静贤妃管事时,在宫里各处埋下的爪牙。
静贤妃气恼,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叶筠的说法和做法都是挑不出错儿的,便只能任由她狠狠剪除了些自己的羽翼。
到了十月里,翊坤宫里出了些事。
齐修容早起时忽然腹痛,竟见红了。
太医去看过,回话说是齐修容这一胎本就怀的不大好,如今是月份大了,母体更承受不住,已经有了早产之像。
此后必须得日日熏艾保胎,再辅以药物,看能否保到足月生产。
叶筠怀疑有人对齐修容的胎动过手脚,特意叫沈平之和张院判一起去瞧了瞧,却并未发现什么端倪。
毕竟静贤妃在齐修容身上动的手脚已经过了许久了,根本查不出什么,便是张太医也与之前诊脉的太医是一个说法。
为防止齐修容的胎出现什么意外,叶筠与宁琛商议后,便下令任何人不得去翊坤宫打搅齐修容,否则一律按宫规处置。
她的所作所为叫后宫许多人都不大理解。
瞧这样子是认认真真想保住齐修容这一胎的,可是为什么呢?
齐修容家世这样好,乃当朝大儒,可称一句文臣之首。
包着齐氏生下皇嗣,岂不是给自己添堵。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