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母子,怎么会一点触动都没有呢。
此举多半是因为太贵妃的离世让宁琛有些担心太后的身体。
绘月不解,“可皇上分明对陈家是一直提防着的。”
“于皇上而言,陈家是陈家,太后是太后,并不能混为一谈。”叶筠敛眸,“咱们这位皇上并不是喜欢赶尽杀绝的人,不过是因为英国公的心太大了。”
当初宁琛刚登基,自然是依仗了些陈家的,但英国公实在不知功成身退四个字怎么写。
一直笼络着半数朝臣,每每操控臣子的嘴巴,以达到左右皇上决定的效果。
宁琛不是昏君,他不会容许这样。
但最让宁琛忍受不了的还是英国公煽动太后替他谋权益。
利用宁琛的孝心做文章,这是很恶心的事情。
欺负皇帝年轻,便生出拿捏的心思,更意图拿捏住南启的下一个皇帝,这对任何一个人帝王而言都是不被允许的。
养大了心的人不会懂得收手,所以只能斩断他们的手了。
涉及朝政,奴才们都识趣儿的闭上了嘴。
叶筠也不再多说,转而想起一事来。
“太贵妃过世,宫里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办喜事了吧。”
“估么是呢,皇上要为太贵妃挂白一个月了,不至于三个月的哀期不给。”绘月道。
一旁南栀的眼睛就亮了亮,“那新人入宫是不是就要推迟一些了?”
“自然是了。”叶筠笑了笑,“本以为三月里就能进来,恰好与秦婉容生产差不多的时间,算是个双喜临门,如今怕是要六七月里才能入宫了。”
“不入宫才好呢。”南栀噘着嘴嘟囔了一句。
叶筠却不甚在意的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