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彤仔细的瞄了一眼。
看起来也不是很特别,若是带着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若不去查,定然大部分都是认为只是普通的随身携带的事物而已。
“这是…”
“这是专门和为父线人约定好的一种特殊的哨子,从外形看,自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这一吹,平常人是听不见的,只有武功极为高强之人,以及为父特别训练已久的线人才察觉的出来。”
“自然,说到线人,为父自然也不是只有那样信任的两三个,而是分布都城四处,都分散着为父的线人。”
“包括昭乐王府也不例外。”
“毕竟你知道有时候办事儿的人越多,机会也就大些。”
所以...按照道理来说莫允的昭乐王府不是很难进闲杂人等的?她现在就疑惑,这老头到底是怎么安插眼线进去还没有被莫允察觉的。
“那我到时候有事儿告诉你就吹这个哨子,等着线人来找我还是...”
“自然是到了特定时间,线人就会去找你。
切!
看他这样,是故意不同自己说,怕自己起戒心背着她暗地调查?
搞得跟玩间谍卧底片一样,神秘兮兮,紧张兮兮的。
不说就算。
反正时间还长,她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
既然他说北月都城遍布她的眼线...那索性她便缩小范围,有时间先从莫允的王府开始排查好了。
虽说她不是个疑心病很重的。
但若是诗靖不说还好,这一说,弄的她整个都有些别扭不自在。
这样说来,自从她嫁入昭乐王府以来,就有个活的一人肉监视器,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霍!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怪十分不自在,也挺不自然挺别扭的。
不过既然在还没确保她可以安全出这个相府,即使内心再有千百个不愿意,她这会儿也要顺着这老头的意思。
起码得让这老头儿,先对自己消除戒心,放松警惕才行。
便是同诗靖漫不经心道了声记下了,便蓦自转身,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那模样,同能把她气的七窍生烟的莫允平日的模样给学了十足十。
她走之后,这老头会不会也被她这模样气的掀翻桌子,还是对着她离去的背影大骂一通她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这下她总算彻底有了轻松和自由。
左右刚才着急赶路,身上还带着银两和马匹,时辰尚早,若是回府洗洗躺下,估摸着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