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允的性格,看着纨绔张扬,嚣张跋扈,玩世不恭,不问朝政之事,也不关心除了自己感兴趣外的事儿,活脱脱在别人眼里成了个又敬又怕的一个混世魔王。
但实际不以为然。
这廝可是将自己隐藏的很深。
别人眼里的那个他,只不过是一个错觉。
其实莫允对诗相指定女儿要嫁给自己,就早有戒心。
总是不能借机会杀了诗羽棠,也会对她加强提防,甚至把她默认为与诗相一伙儿的卧底。
可现在就算她怎么明着暗着同他说自己不是和那诗靖一伙的,莫允那廝会信自己,那才叫有鬼。
所以这剧情已经在无形之中因为她而逐渐的改变,那她就更不能达到自己地目的而生推。搞不搞非但没有自己想要的效果,还会适得其反。
“看来,你的确与我听到的传闻有些初入。
你不是也和我认知的不太一样?
“如果殿下有过一段因为事故而整个人遭受重创,忘却一切的那种身与心的痛苦,或许您现在就不会说出这番话了。”
诗彤看着眼前人,内心虽然一通腹徘,可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努力装出一副属于诗羽棠的大家闺秀柔弱且病态的一面,沉沉地叹了口气。
“况且,当时也是事发突然。”这才又抬头看向莫允,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那会儿臣妾整个人都是出于手足无措的状态,只待自己醒来,脑袋莫名变得一片空白,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是从前臣妾是怎样的,也是时时听着身边的贴身奴婢告知,奈何自己就算是想破了脑袋,用尽了办法,还是没办法回忆起从前之事。”
“更何况对于这桩你不情我不愿的婚事?”
“虽然说嫁给自己素未谋面甚至没相处多久的人,就要被迫捆绑在一起,过完一生,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任谁,也是十分不愿的。”
“但奈何现在我等情况都属十分特殊,想要公然抗议谈婚,拒不承认这桩婚事...你也看到了,不会那样如我们所愿。”
说完,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奈与幽怨,故意还皱了皱眉毛,给对方以一种无可奈何又十分无辜的举措,再次沉沉的叹了口气,却也是再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