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这个状况看来,离前者说的,应该还是差的相当远的...“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妃!”
潇太妃沉着脸,满是不悦的说教瞬间将还不在状态地诗彤拉回了思绪:“你今晚那一切荒唐行为,哀家可以不追究。但是一麻烦你告诉哀家,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都是儿臣所为。”
听闻潇太妃这样说,莫允为人倒是光明磊落,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但话峰一转,却目光直视着潇太妃,反问:“但儿臣对母妃解释说明之际母妃是不是也要同儿臣说个明白?”
而知子莫若母。
莫允这脾气秉性,她又何尝不是一清二楚?
自己也是知道他的德行。
没有一天不让她操碎心的。
却偏偏对他还无可奈何。
除了先帝,大概有时候也只有当今皇上又有时候能管住他一二,说说教教,还说的动。
若是她和这小子来真的,置气,怕也是每次到头来,被气的七窍生烟的,也只有她而已。越想越觉得头疼。
也没有回答莫允的问题,更是没有纠结今天连连发生的那一系列小事故。
“罢了罢了。你自小什么样,母妃又不是不知道。”
“再说,你昭乐王府又不是只这一间。”
“不过,再让人寻个好房间布置打扫,定是来不及了。”
“眼下别无他法。”
“就在你的寝殿将就将就吧。”
“这新房什么的,不过是走个仪式过场。”恨铁不成钢地剜了莫允一眼,却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地沉沉叹了口气,“左右过了今晚,你们也是坐实了夫妻身份,日后也总是要同居一室,同床共枕的。”
复又将目光转向了莫允身后的诗彤,十分心累无奈地扶了扶额,对身边人摆摆手,又吩咐道:“把人带下去重新好好打扮整理,带到昭王寝殿去。记住一万不要再出什么差错,否则为尔等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