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男人不能和男人在一起的想法?”
虞弦慌了:“不,不,不是,我只是……”
金猊看他结结巴巴的,忍不住引导他说:“你只是怎么?不知道这个?”
虞弦老老实实点头:“反正我们咸鱼,是没有雄鱼和雄鱼在一起的。”
金猊:“……”你们咸鱼,除了你还有鱼有意识吗?
虞弦迟疑片刻,又道:“不过,我可以多去看看这类型的书。对生物如何处理感情这种事,我确实缺失资料。”
金猊:“……这些回头再说。”他看向谛听,“现在先把这家伙处理了。”
谛听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听。”
金猊:“……你只是什么都没说而已。”
谛听哂笑:“那什么,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天生就是这样。”
金猊:“所以我要尽快把你送走,省得我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虞弦还是第一次看到金猊如此如临大敌的样子,对他的秘密更加充满了好奇。不过虞弦也知道,自己和谛听差太多了——别的不说,就在和金猊的关系上这一项,两人就远远不能比。从他们的对话可以听得出来,谛听和金猊是朋友,而自己和金猊呢?纯粹就是天敌之间的关系。
哦对了,如果硬要说,可能还有群主把自己托付给金猊的一点师生之情。
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同意这个说法了。
虞弦有点失落的垂下了眼帘。
谛听看了这边一眼,眼中带着点高深莫测,不过最后什么也没说,老老实实的跟着金猊去了他最害怕的那个人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