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去参加你们的小聚吗?”曲红昭申请。
“你要去做什么?”
“去拱火。”
“那让你妹妹去,岂不是事半功倍?”
曲盈袖翻了个白眼。
“为娘是说笑的,”侯夫人安抚,“不用你去,我已经拱过火了。”
“怎么拱的?”
“我说,这听起来不算什么,其实你们的丈夫在朝上时说得还要更过分,她们追问,我就如实答了,总之她们现在都很愤怒,非常愤怒,”侯夫人绘声绘色地比划道,“你是没看见,曾学士家的女儿是怎么说的,她说她丈夫心血来潮非要亲自教儿子功课,却根本不得其法,儿子私下和她说完全听不懂,问题问多了,父亲又嫌他笨,最后她儿子的功课都是她私下教的,不戳穿是给夫君留点面子罢了,没想到这厮居然还喘上了。”
曲红昭失笑。
“我又劝慰她们,这也不能怪你们所嫁非人,毕竟天下书生很多都是这么想的,嫁谁都一样,结果不小心把她们又气了一回。”
“……而你还很好奇盈袖的性格到底是随了谁。”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曲红昭。”
“女儿不敢。”
安静了太久的院子里,难得几人聚在此处笑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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