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心想果然还是先在投影身上想通比较好,如果有那么一天,本体不得不掀起棺材板……希望别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回到大厅的时候两个年轻人正在沿着角落散步,女仆在旅行团那边和旅客们交谈。
源深脚步顿了一下,还是转了方向走过去,在其中一人突然站起来想要挥拳时挡在了女仆面前。
“就算现在无法联系到外界,也不意味你可以这样做。”他温和且强硬地说,“这样对待一名女性可并不好。”
“你小子多管闲事!”眼镜男叫起来,但却还是胆怯地收回了手,色厉内荏,“这个丑女人做的本来就很难吃!”
“你要是要条件的话,可以在住宿费外再加钱自己做。”黑发青年回答道,面上神色不动,“失礼了。”
他后退几步,朝餐桌上其他沉默的旅客点了点头,也没有搭理被他挡住的女仆,离开了这里。
“源先生,你的心肠似乎太好了。”五条悟在他走近时笑吟吟地开口,“明明能看出来那是什么不是吗?”
夏油杰赞同友人的话。
源深也笑起来,看上去并不在意在迈步走来时一直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女仆的目光。
“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善人,不过也不算恶人吧?”他语气轻快地回答道,“能做的事还是做了更好。”
五条悟不置可否,只是揽过夏油杰:“那今天晚上要玩什么游戏吗?肯定睡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