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一把拎住他的后脖领,“怎么了这是,怎么看见他你就把持不住了?你王孙的矜持呢?”
“您不知道,他弹弓玩得特别好,我想学学,好赢过我堂哥。”姬晨笑嘻嘻地回答。
云溪把他拎到折虞身边,转头对郢说:“怎么就你自己?”
“我来问问老大,对组织有何指示啊?”郢笑着说,一双眼睛又看向折虞,姬晨举着弹弓对他挥了挥手。
“别胡说八道坏我名声,你们那些组织和我毛关系都没有。”云溪没好气地说。
郢摇摇头,“忘得可真快,好像托我们主上动用馆娃宫的内应,照顾西施的不是您。”
“那你怎么不说我还帮你们主上破获了东市的盗窃案呢。不是,扯东扯西干吗呢,你平时都跟在离屁股后面,这次单独来找我们是怎么了?”
郢走近两步,低声说道:“越军开始集结了,不日将攻打吴国。”
“好的,知道了。”
“你怎么这么淡定。”
“五年前我就和离说过了,这是意料中的事。只是离派你来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的盟约就此作废是吗?”
“这我可不知道,他只说是以我的名义传消息给你的,和他没关系,和组织也没关系。”
“哦?那你甘愿替别人背锅就是了。”
“为了我的宝贝晨儿,算了。”
“拿我晨儿做挡箭牌,少来这套。”云溪转过头对着姬晨挥了挥手,“和郢哥哥玩会儿吧。”
姬晨喜笑颜开地跑过来,四个人一起出了市集。
没过多久,越国兴师伐吴。
交战之前,夫差在馆娃宫指挥着下人演习,遇到火灾怎样保护西施,遇到越兵闯入怎样带西施撤离等等,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西施走过来为他擦了擦,“大王,战事吃紧,不要在我这里费心了。”
夫差摆摆手,“不行,这次越国来势汹汹,不是放一把火那么简单了,寡人要确保你无虞,才算安心。”
“大王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心力,我没什么可以回报您的。”
夫差抱了抱西施,“你能来到寡人身边,陪伴寡人这么多年,还需要怎么回报?”
“大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