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主人吗?我自然说了算。”云溪道。
“不行。”冷夜反驳。
“怎么不行?”
“你不能替折虞做主,要听他的,他不喜欢女……”
“他说他听我的,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让他俩都孤独终老吧。”云溪霸气回应。
“你!”冷夜看上去有点急火攻心。
姬友抬头看了云溪一眼,云溪只好收敛些,对着冷夜说:“当然了,你作为朋友还是可以提建议的。”
“我说不行。”
“为什么?”
“你什么都不懂,别在这里乱凑对了。”
“哦……”云溪故意拉长了声音,“对对,我不懂,现在最懂折虞的人是你,你说的不行哈,你负责吧。”
“负责?怎么负责?”
“你懂呀!”
“我……”
“你别折腾他了,他正在养伤呢。”折虞打断了他们的话,对着冷夜笑了笑。
云溪瞪了一眼折虞,说声“你啊!”就继续练剑了。
“负责就负责。”冷夜低声嘀咕了一句。
云溪和折虞都转过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他俩离得远,确实没听清。
冷夜不肯再说,坐在旁边的姬友拿着书笑了起来,从一开始抿着嘴笑,到后来发出声音哈哈大笑起来。
“殿下,他是不是说什么了?”云溪不肯放弃。
“没什么。”姬友止住了笑声。
云溪和折虞只好摇头作罢,再继续练着自己的剑。
冷夜不好意思,“让殿下您见笑了。”
姬友听完又笑了,“冷夜啊冷夜,我年轻时为云溪的纠结和迷茫你都知道,我没有做到的事,你竟然做到了。”
“我……我没有,我不是……”。
“好,好,是我不懂。”姬友的表情像极了刚才的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