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使者已在加急赶来的路上,提出以越国太子入姑苏为质来解决此事。
夫差没有上朝,只在偏殿召见了几个近臣。
伯嚭站出来说道:“东宫难逃干系。也许不是太子谋划,但有没有放任其不管,还有待查证。大王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太宰大人这是什么话,”王孙骆怒道:“太子仁德,有目共睹。”
“太子仁德,大王就不仁德吗?大王自有定夺。”伯嚭看向吴王。
夫差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有宫人进来传报:“禀大王,王孙弥庸求见。”
“弥庸?”夫差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紧张了起来,“快传他进来。”
夫差看到弥庸进殿,等不及他开口,直接问道:“你不是去侍奉叔祖父了吗?可是他怎么了?”
“大王放心,季祖一切安好。”弥庸行礼答道。
“那就好。”夫差恢复了神色,“你进宫所为何事?”
弥庸捧出一个信匣,呈给夫差,“来送季祖给大王的信。”
夫差拿到信即刻看了起来,信不长,他很快看完了。
但他又反复回去从头再看了一遍,似乎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良久,他叫宫人过来去传旨意。
“太子失察,东宫贴身护卫丢失符牌,致使刺客进宫如若无人之地,险些铸成大错。太子禁足半月,整治宫规。郎中冷夜,罚十鞭。”
宫人领命而去。
“大王……”
“不必再说了,此事先到此为止。”夫差打断了伯嚭。
东宫解封后,除了传旨的宫人,进来的第一个人是弥庸。
姬友并不意外,因为是他传信给季祖,弥庸这才来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