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只想到自己呢,那么多人得了利益,你一个人背锅啊,真是好人。”
“你是说,让没有出徭役的人赔?那也不行。”
“是不行,你本来想拉拢人家,结果拉下了水。”云溪笑笑,又倒了一杯酒。
“你,”姬地冷了脸,把牛肉往自己身前拉了拉说道:“要不,我怎么请先生来呢?”
云溪放下筷子说:“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你可以在这当中选势力大,但耳根软一些的人先去游说。说你也没想到太子会调查此事,出一些粮食财物作为抵偿,比之前的徭役也划算。”
“能行吗?”
“如若有人交了,在观望的小贵族你可以再拿下一批,最后大家都交了,大贵族怕惹麻烦,保不齐也会交。”云溪把肉吃得七七八八,又喝了一杯酒,站起身说:“能走了吗?”
姬地笑了笑,说道:“先生吃完就走啊,陪陪在下有何不可?”
“和王子您谈谈事情,喝上几杯勉强可以,时间长了自是不妥。”云溪整了整衣服朝门外走去。
姬地追出来正要说什么,发现冷夜站在门外。
“冷夜?你不贴身保护太子殿下,在这东城瞎晃什么。”姬地不满道。
“殿下让我来寻先生回去。”冷夜行礼回答:“公子,告辞。”
云溪和冷夜带着几个侍卫朝东宫走去。
“让折虞替我保护太子,亏你想得出来。”冷夜说道。
“怎么,折虞不如你?”
“当然不是。”
“那是你不信任他?”
“也不是。”
“那是什么?”
冷夜答不出,他不禁懊恼自己竟然答不出。
云溪哈哈大笑,“冷夜啊冷夜,现在你的克星原来是折虞啊!”。
“你胡说什么?回去了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