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里更踏实,更笃定,也更喜欢了。希望一直都这样,永远不要再打仗。”云溪抓紧姬友说。
“你不要忧虑那么多,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就好。”
“好!就听殿下的。”
姬友只顾和云溪说话,结果又和上次一样,脚底打滑,向一侧歪去。
冷夜一个箭步上去,从侧面扶住了他们,折虞也早就上前扶住了冷夜的腰。
四个人稳稳当当站停了脚步,云溪从姬友背上滑下来说道:“剩下的路我还是自己走吧。”
一众人松开了各自的手,开始继续前行。
“谢谢!”冷夜对折虞说。
“哦?”
“我说,谢谢,谢谢折虞。”冷夜更大声地说道。
“我听得到。”折虞歪着头对冷夜说道:“还以为又要说‘难受’什么的。”
“难受?怎么会,我说过吗?”
“话太多的弊端就是这样,说多忘多。”折虞不理会他继续朝前走着。
终于到达那一处旷地,还是熟悉的小院、竹屋和院门口篆刻的“无为”。
白发白须的季祖从正屋中大步走出来,看着姬友、云溪笑道:“孩子们来了,太好了!”
四人连忙行礼,季祖扶起他们对着云溪说:“云溪啊,你师傅来信说不久后他要来我这里,你们师徒可以相见啦!”
“师傅?”季祖不提,云溪都快忘了这个只存在在别人嘴里的竹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