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听话怎么老是不听重点。重点又是文种,太子最敏感的人,最不想让云姬有瓜葛的人。殿下和云姬以前的矛盾还没解释清楚,后面再……”
“你说的这些是阴摆着的事。”折虞打断他,继续说:“我知道了,谢谢你特意来告知。”
“谁特意来告知你,我是来要你的解释的,走了。”冷夜摆摆手,转过身又回头嘻嘻笑道:“折虞侍卫身材不错哦。”
折虞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顿时耳根发红,连忙整理。冷夜总算出了一口气,心情舒畅,哈哈笑着走了。
第二天,折虞不知道整理了几次衣服,云溪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怎么你衣服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身上痒,昨天不是说去洗澡了吗?”云溪实在忍不住问他。
折虞笑笑,没有说话。
“啊呦,这是有什么心事了。”云溪坏笑道,但看折虞一直不说话,她也只好放弃了这个话题,继续说:“我想出去见见端木先生呢。”
“不行!”
“为什么?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你在禁足,我们也没有之前那么受宠。而且,越国的使者快要进城了,是文相,别再和他遇上。”
“文种?”云溪叹了一声,“我看他不是来吴国,就是在来吴国的路上,可真行。”
“算算时间,他可能是还没到越国,半路就折返了。”
“好吧,好吧,那我认了,继续憋着吧。”云溪说完又想起什么,“你把溪园的夜间守卫再加强一下。”
“怎么了?离又来了吗?”折虞很敏锐。
“只是担心,他们又要有什么动作。我近期不想管了,只静等吴王做梦。”云溪没有提起昨晚之事。
折虞点点头。
几天后,伴随着越使即将入吴,溪园也热闹了起来。
来来往往的下人,搬来了太子殿下的各种日常用具,文房用品,和每天要处理的公务竹简。隔壁厅堂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既可以办公又可以睡觉的住所。
云溪坐在外面,左右甩头一般地看着过来过去的人,不知道姬友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她喊了一声冷夜,冷夜有些不情愿地走过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