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吴王为了北上伐齐做着最后的部署。
伍子胥称病没有来,伯嚭一脸兴奋地称颂着大王英阴,姬友则默默记下父王的各项交代。
“该请筮官来为此次出征占卜。”夫差说道。
“该请。”伯嚭赶紧应和。
姬友见机,上前行礼进谏道:“儿臣门下有一人擅卜,她说您这次出征,会因仁爱之心而返。”
“是没有收获的意思吗?”夫差问道。
“她没说这么多。父王且听一听,如果她这次说的对,儿臣下次把她引荐给父王,您就可以问得更清楚了。”姬友道。
“罢了,日后再说。”
姬友回到东宫已是晚上,照例进入书房忙着公务。冷夜来报,太子妃求见。
自从云溪受伤后,他一直不愿见她。只是现在父王要攻打齐国,想着她也可怜,便让冷夜带她进来。
太子妃进门就跪,声音哀戚,哭道:“殿下,吴国要攻打齐国,可是因为齐国哪里得罪了大王?还是臣妾等犯了错?求您劝劝大王吧!”
姬友把太子妃扶起来,静静说道:“齐姜,你打伤云姬,我已经罚了你,其它的事你并无过错。父王攻打齐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殿下,您已经原谅我了吗?”太子妃拉着姬友的衣袖,用温柔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可再犯,不能伤害云姬,回去休息吧。”姬友说完放开她的手,又重新走到案几旁。
溪园,夜深了,云溪叫玉儿去休息,自己也准备睡觉。
“云姬倒是高枕无忧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房间黑暗的角落里传来。
云溪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大半夜是想吓死别人,离将军果然见不得光。”
离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说道:“你还真是不怕死。”
“我看胆子最大的是你,一会儿被折虞看见,你就完了。”
“他去如厕了,我有这一会儿的功夫。”
云溪听了这话也是哭笑不得,说道:“找我干嘛?”
“今日朝堂上,太子说他门下的擅卜之人就是你吧。那天在盘门城墙,太子介绍过,你叫云溪。云溪曾为越王阵前占卜,我听说过。”
“消息倒是很灵通啊,是或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